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宇宙星球 #170

170.刚才与我交谈

170.刚才与我交谈的灵人来自其星球的北部。后来,我被带到来自西部的灵人那里。他们也想调查我是谁,是哪种人,并直截了当地说,我里面除了邪恶外什么也没有。他们以为这样就会阻止我靠近。我意识到,这是他们与所有到他们这里来的人搭讪的一种方式;但我蒙恩回答说,我十分清楚这一事实,他们里面同样除了邪恶外什么也没有,因为每个人都生在恶中。因此,凡出于世人、灵人和天使,如出于他自己或他的自我之物无非是邪恶,每个人里面的一切良善皆来自主。他们由此意识到,我掌握真理;于是,我被允许与他们交谈。然后,他们向我演示了他们对人里面的邪恶和主里面的良善的概念,它们如何被彼此分开。他们将一个放在另一个旁边,以致它们几乎相接,但仍保持各自的特性。然而,它们仿佛以一种我无法描述的方式被捆在一起,好叫良善引导邪恶,约束它,不叫它随心所欲地行动;良善就这样将邪恶朝它所渴望的方向弯过去,而邪恶对此毫不知情。他们以这种方式来表现良善对邪恶的控制,同时表现自由的状态。

后来,他们问主如何在来自我们地球的天使面前显现。我说,祂在太阳里面作为一个人显现,被太阳的火围绕,这太阳的火就是天堂天使所享有的一切光明的源头。它所发出的热是神性良善,所发出的光是神性真理;这二者都来自神性之爱,也就是所看到围绕那太阳里面的主的火之表象。然而,这太阳只有天堂的天使才能看见,天堂之下的灵人看不见,因为比起天堂天使,这些灵人距离对爱之良善和信之真理的接受太过遥远(参看40节)。对他们关于主和祂在来自我们地球的天使面前显现的问题的回答被恩赐给他们,是因为这时,主乐意在他们面前显现祂自己,并恢复被他们所抱怨的恶灵所扰乱的次序。这也是为何我被带到那里的原因,好叫我见证这些事。

属天的奥秘 #4720

4720.“那人说,

4720.“那人说,他们已经离开这里,我听见他们说,我们往多坍去”表他们从教义的总体方面转向教义的具体细节。这从“离开”、“示剑”和“多坍”的含义清楚可知:“离开”是指前往;“示剑”,就是他们所离开的地方,是指教义的总体方面(4707, 4716节);“多坍”是指教义的具体细节。“多坍”是指教义的具体细节,这一层意义无法轻易从圣言中的其它经文来证明,因为它只在列王纪下(6:13)被提及过;在那里,经上讲述了亚兰王派战车、马兵和大军到多坍去捉拿以利沙,他们受到击打,眼目昏迷,被以利沙领到了撒玛利亚。
由于圣言的一切历史细节都是主国度的属天和属灵事物的代表,所以这段历史也是如此。“亚兰王”代表拥有对真理的认知之人(1232, 1234, 3249, 3664, 3680, 4112节);此处在反面意义上代表那些拥有与真理无关的认知之人。“以利沙”代表主的圣言(2762节)。“多坍”表示取自圣言的教义。“亚兰王派出的战车、马兵和大军”表示教义的虚假。“少年人所看见的满山有火车火马围绕以利沙”表示取自圣言的教义所教导的良善与真理(2762节)。那些被亚兰王派到那里的人受到击打而眼目“昏迷”表示彻底的虚假或虚假本身(2383节)。“他们被以利沙领到撒玛利亚”,在那里,他们的眼目开了,表示通过圣言所给予的教导。这类事物就暗含在这段历史中,其中:“多坍”,就是以利沙所在的地方,表示取自圣言、关于良善与真理的教义事物。本节历史细节的含义差不多也是这样,因为教义的具体细节并非别的东西。然而,此处表示虚假原则的具体细节,因为所论述的主题是从信开始的教会,这种教会如此从一开始就将信与仁分离。此后所制定的一切教义都带有最初所作的基本原则的意味。因此,这些教义就是作为属于虚假原则的具体细节的虚假。
每个教会一开始都只知道教义的总体方面,因为那时它处于简单的状态,可以说处于童年期。但随着时间推移,它又添加了具体细节;这些具体细节部分是对总体的确认,部分是与总体并不冲突的增添物,以及解决明显矛盾,但避免违犯常识的解释。然而,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所有具体细节都属于虚假原则,因为无论哪种教义,其一切事物都像一个社群里的各个成员那样相互关联,并如血亲关系和姻亲关系那样彼此联结,承认最初所作的基本原则为它们的父。由此明显可知,当最初所作的基本原则是虚假时,一切事物都带有虚假的味道。

属天的奥秘 #5660

5660.“又带下另

5660.“又带下另外的银子在我们手里来买粮”表通过来自另一个源头的真理获得良善的意向。这从“银子”和“带下”的含义清楚可知。“银子”是指真理,如前所述(5657节);由于“银子”表示真理,故“另外的银子”表示另外的真理,因而表示来自另一个源头的真理;由于从主而来的,只有纯正的真理,祂将这真理白白赐下,所以真理本身并非来自其它源头。“带下”表示获得的意向,即获得他们要买的谷子所表示的真理之良善的意向。字面上的历史意义暗示,另外的银子也到了约瑟这里,以便从他那里买粮;因此,这银子并非来自其它任何源头。但内义不受字面上的历史意义限制,因为内义不关注字义,只关注正在论述的主题;这主题就是,他们若因外层属世层中的某些真理已白白赐下而要如同奴隶那样顺服,就会通过来自某个其它源头的真理获得良善。这种观念也形成了内义上的思路,因为紧接着经上说“不知道谁把银子放在我们的口袋里”,以此表示他们缺乏信仰,因为他们不知道存在于外层属世层中的真理来自何处。
  类似这样的事就发生在来世那些正通过真理被引入良善的灵人中间,他们尤其被引入这一事实:一切良善与真理皆从主流入。当他们获知他们所思想或意愿的一切皆流入他们,以致他们凭自己并没有思想和意愿的能力时,就会尽可能地抵制这种观念。因为他们以为,如果这种观念是真的,他们就不可能有自己的生命,一切快乐由此被毁;事实上,他们将这快乐置于他们自己的东西,或说认为独立自我的存在对快乐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此外,这些灵人认为,他们若凭自己完全没有能力行良善、信真理,必会撒手,不去主动做或思考任何事,而是等候流注。他们被允许如此思考,直到他们几乎决定他们不想从这种流注那里获得良善与真理,而是从某个不会使他们以这种方式丧失其自我的其它源头来获得。有时他们甚至被允许探究他们能在哪里找到这种良善与真理。然后,等到后来他们处处找不到这种良善与真理时,那些正在重生的人就会回来;在自由中选择让主来引导他们的意愿和思维。同时,他们还被告知,他们要接受诸如天使所拥有的天堂自我,以及伴随这自我的永恒祝福和幸福的恩赐。
  至于这天堂的自我,这自我是主所赋予的新意愿的产物,不同于适合 人自己的自我,因为那些获得天堂自我的人不再在他们所行的每一件事上,或他们所学习或传授给其他人的每一件事上只看见、关注自己;而是看见、关注邻舍、大众、教会、主的国度,由此看见、关注主自己。经历改变的,是生活的目的。关注低级事物,也就是自我和世界的目的被除去;关注高级事物的目的则被引入以取代它们。生活的目的无非是人的生命本身,因为人的目的就是他的意愿和渴望。它们也是人的爱,因为人所爱的就是他的意愿所渴望,并构成其目的的。
  被赋予天堂自我的人也会享有宁静和平安的状态,因为他信靠主,相信邪恶不会触及他,也知道强烈的恶欲不能侵扰他。此外,那些获得天堂自我的人享有真正的自由;事实上,被主引导就是自由,因为那时,他们在良善的气场里面被良善引导,并被引向良善。由此明显可知,他们享有祝福和幸福,因为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包括爱自己,因而敌意、仇恨或报复,以及爱世界,因而欺诈、害怕或不安能干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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